今天我头痛欲裂,不知道是不是阳了,我没有去核酸,家里没有抗原测试盒,更没有找任何朋友的帮助。
伴着窗外的夜色,喝一口热乎乎的白开水,到了一天中可以放松的时候。
我没有坐在桌前,今天坐的是床,因为夫人不让我用桌子了。和读者朋友们聊聊天罢。
有的国家怎么做,都会是错的。上世纪初,伊朗建立了君主立宪政权,搞了宪法,限制王权,依法治国,努力推行近代民主制度。
这个政权很快得到了西方列强的反对,原因不是不民主,而是这个政权是民主的,一搞民选,就会产生民族主义政权,不愿意唯列强马首是瞻。
于是西方殖民者扶持一位思想上亲善西方列强的军官,叫做礼萨·汗,发动政变,推翻了前一个王朝,建立了新政权。新政权解决了君主立宪,建立了独裁政府,礼萨·汗本以为他的新政权很快会收到列强接纳,但谁知又受到了西方列强的反对。
因为礼萨·汗的政权,有自己独立的外交。搞独立外交犯了西方列强的大忌,民主不民主无所谓,君主独裁还是君主立宪无所谓,最关键的是一定要当狗。
当狗不彻底,就是彻底不当狗,后来上台的默罕默德·巴列维,铁血镇压国内的反对者,把伊朗变成了一个半殖民地社会,全面导向西方,完全放弃独立自主。这下他以为自己能讨对方欢心了。
谁知列强横挑鼻子竖挑眼,就算是完全亲西方,也不是好的,你不民主。
这下伊朗人走无可走了,民主的时候说不亲,亲的时候又说不民主,又亲又民主,根本不可能。无处可走的伊朗人推出了伊斯兰共和国,终于走上了独立发展的道路。
事情很好想,狼要吃羊,不会以羊的想法为转移,他只是要找一个借口。小羊戴帽子,他吃羊的理由就是戴帽子,小羊要是不戴帽子,他吃羊的理由就会是不戴帽子。新疆有个小女孩叫荒漠屠夫,8分钟杀一只羊。
她有个朋友说得好,杀羊要有合适的理由,比如说它今天敢吃草,明天就敢吃人,为了防止它吃人,必须杀了吃。
伊朗不管走什么道路,英美的媒体是一定要说坏话的,就好比一个政策要搞公共卫生,英美就一定要说限制人们得病的自由,如果伊朗不管了,英美的媒体就会调转口风,说伊朗当局不管人间疾苦。
总而言之,话都是他们说,好坏正反都说了个遍。他们要彻底遏制伊朗的发展,不会因为伊朗采取任何一种道路而变化。
他们的宗教特别喜欢一个意象,那就是羊,神被比作牧人,信徒被比作羊,牧人处置羊,从来不需要理由,也可以找一个。
大部分时候,就是要吃,在这种宗教环境下长起来的人,面对不信他们的道的人,自然会生出一种优越感,然后把自己当作神,把他们眼里的异教徒看作羊。
就像是历次十字军的东征,动辄对老百姓大肆劫掠。
羊哪有人权可言?
东方别的文明的人,不过是没有人权的羊。不把他们吃干抹净,不把他们的财富都洗劫过来,他们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。
他们想方设法,要得到的就是东方的财富。
所以,有些媒体的话,听听就好。他们是什么目的,我们都知道。不过是里外的不顺眼。
我们走好自己的路,搞好自己的科技,做好自己的内需,足以。
渐渐体温升高了,今天只能和读者朋友聊到这里了。趁着还没有到39°,说说我的症状罢。
头只有太阳系上方两侧会偶尔疼,身体有一点乏力,但是精力依旧在,甚至还可以和大家撑着聊聊天。综合来说,症状不是很重。
夫人要我自己一个人住一室,她孩子一起住一室,我也应允,虽然到了这个份上,也知道效果有限,但是心里有点依仗,起码是比没有要好。
没有找任何朋友的帮助,是想和各地阳了或者阳了而不自知,能做核酸或者不能,有药吃或者没有,休息了或者依然奋斗在工作岗位的群众,有一样的感受。
他们就是我,我就是他们,我们都是中国的人民,理应共甘共苦。
群众阳了,不知道能不能进方舱,群众阳了,不知道是什么感觉,群众阳了,不知道能不能吃到药,哪怕是平时,十几块一瓶的布洛芬。
去年吃剩的感冒药还在,我至少有药吃。
想到这里,心里便一阵酸楚。
做好该做的,我们一定会有更好的明天。寒冬过去,就是春天。因为这是英雄的中国人民。这里是中国。
疫情不会击垮中国,疫情更不会击垮英雄的人民。